风吸了过去。大汉惊骇得大叫,而落下地的厉风,已经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把这汉子踢得跪倒在了地上,抱着小腹半天动弹不得。
僧道衍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他刚好看到了厉风的那一指,僧道衍不由得赞叹道:“妙啊,浑然天成,妙啊,巧夺天地之造化。哈哈哈,马公公,你看”
马和长刀一挥,脸上闪出了一层浓厚的煞气,喝令道:“去两个百人队,毁掉这个营地,夺取所有的羊群、牛群、粮草,能带走的就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地做饭,吃了之后全部烧毁。”
大军奔腾而出,冲杀进了这些牧民的营帐。数千年来,就是这样,北方的游牧民死活要冲进南方劫掠,而南方的大军一旦出现在草原上,那就更是一片血雨腥风,烧光,杀光,抢光,不留下任何一点点可供利用的东西。唯一的区别就是,法令不严的军队,还要拼命的奸淫一通,而军令严格的军队,不过是杀死所有的人,带走所有的东西,或者掳掠一些奴隶回去交差罢了。
这个小小的营地瞬间化为了齑粉,那些拿着弓箭对准了厉风的青年人狂吼交战,却被那两个精锐的百人队用马刀慢吞吞的砍成了碎片。
马和满意的看着属下将士快捷的行动,抚摸了一下下巴说道:“禅师,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