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只是通知大家一下,这咱们村里的佣田换了雇主,若是有租用的,等这月忙过了,下月初八,有佣田的人家带着那契书来我家重新和雇主的签,租金他们也说了,先这样,过去收三成的,现在还是三成。”
里正的话让大家放心了不少,禄德听完了就回家和宝儿说了一下,宝儿生疏地将针线打了个结咬断,抬起头问,“知不知道是哪家的?”
“不知道,里正没说,租金也没变,应该也不是太难为人的雇主。”
“那可不一定,今年不变明年不变,后面说不定就变了,先稳着咱们,到时候是戳揉捏扁的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宝儿对这地主阶级是没什么好印象,那可是改革开放当初要铲除的三座大山之一啊,又不是慈善家。
“那也比加租好啊。”禄德摸摸宝儿的脸,“过两天就去姥姥家了,你准备好了没?”
宝儿将衣服一叠,“当然收拾好了,不过这谷子刚种下,正是看水的时候。”
“所以我晚些过去,再说禄生不是还在学堂么,李夫子说让他明年去童试,去尝试一下也好。”宝儿点点头,“那也成,你和禄生晚些来,我带弟弟妹妹先过去,哎呀,小舅舅成亲呐,我应该送点什么好呢。”
“在家我不说你,去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