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家了,爷爷怎么说的?”禄生将她拉了回来坐下,这俩人,一见面就没有不斗嘴的。
“爷爷是说二婶和他媳妇不小心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宝儿加重了说漏了嘴,拿起桌子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就是二婶说的,她理解的呗,又不是第一次的事了,早晚她们要说说出祸事来。”
禄生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宝儿反过来安慰了他几句,转移起话题来,“二哥,我给你绣的荷包呢,怎么没见你戴着。”
禄生起身去了桌子上将宝儿的荷包拿了过来,“前几天线有些松了,本想回去了让你补好的。”宝儿接过荷包,是边缘的针线有些脱开,露出了一些线头,宝儿去禄生柜子里找了针线出来坐在凳子,徐庚寅好奇地凑了过来,“这是你绣的?”
宝儿咬断了线头,轻声‘恩’了一声,专注地缝了起来。
“那你也给我绣一个吧。”徐庚寅扭捏了一会才开口,看着那不是十分精巧的荷包,心里瞬间泛起了一股难言的妒意。
“给你绣一个做什么?”宝儿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瞄了一下他的腰间,那里垂着一个精致的荷包,上头的绣花还是宝儿不会的那种,繁杂的很,“你不是有么,比我的好看多了。”
徐庚寅一下将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