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饭了,道了别回了禄生的屋子,徐庚寅摸摸腰间的荷包点点头,阿达很快地布好了菜。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除了眉宇间那藏不住的笑意,阿达会以为,少爷才刚发完了脾气,不过再怕他不高兴,他也得说。
“少爷,夫人今天说的,您还记得么?”
徐庚寅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有别于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脸沉静,抬头扫了他一眼,“这时候就别提这些倒胃口的事情了,吃完再说。”
阿达站到一旁,等着他吃过了之后才将盘子都撤了下去,徐庚寅一手拿着垂在腰间的荷包,腹指轻轻地抹着那字,心下某一块就有些暖,今天回家有事,不过是自己的娘,徐府的夫人装个病说个不舒服逼他回去罢了。
有时候他总是羡慕,别人家的母亲都有亲偎,而他的母亲永远都只有一句话,要上进,要出息,不能让你的哥哥比下去。
“少爷。”阿达在他身后喊了他一声,“大小姐最近去施府去的很勤。”
“她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小的人了,再过几年爹娘都得给她定亲事了。”说到施府徐庚寅就有些心烦意乱,最终还是多嘱咐了几句,“告诉她让她不要乱说话,免得别人误会了什么到时候下不了台她就自己去收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