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视线才会被吸引一些,眼中总是流露出悲伤的神色,宝儿知道她是受了刺激,被陈氏给刺激的,可这没有心理医生,宝儿无从下手。
“梨花,你娘她今天早上离开墨家村了。” 宝儿拿起毛巾给她擦着手,那手腕处还有些微红,是那天挣扎的时候抓的,梨花的眼神一动,朝着门口看了一眼,不说话。
宝儿抬起头摸摸她有些发凉的脸颊,“今后再也不会有人要把你卖了,也不会有人再威胁你说要送你去宜春院。”宝儿才刚说到宜春院三个字,梨花的手就一缩,下意识的朝着炕床内躲,宝儿拉着她哄着,“不去,咱不去,谁都不能逼咱去。”
像是哄小孩一般哄了一会,她才慢慢安定下来,宝儿忍着不断纷涌的酸意,回头瞧瞧擦了一下眼泪,将毛巾往盆子里一放,让翠儿进来陪着她一块说说话,自己则去了院子里。
宝儿曾经想过,陈氏这样人,说可怜,却是有可怜之处,二叔走了,走之前还给她蒙了黑,但是可怜之人就必有可恨之处,宝儿的爹早逝的时候,娘怀着孩子带着他们兄弟姐妹是怎么过下来的,吃饭的嘴还要多上好几口,可王氏何曾有过将她们任何一个卖去做丫鬟的念头,更别说卖身做妓,这像是有了千仇万恨的人才会这么干,所以她不同情她,她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