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街已经有些年头了,这条街卖毛料的人都认识他。他的神志不清,要不是这里的人每天给他一些食物,他早就饿死了。他……唉,不说也罢!”
摊主冲着林跃摆摆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您知道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林跃问道。
“知道,这里的人都知道,赌垮的人很多,疯了也不只他一个,疯了也好不知道痛苦。”摊主神色中充满了感叹。
“能和我讲讲吗?”林跃蹲下身问道。
摊主看到林跃如此年轻,于是叹了口气道;“看你这么年轻,我也就给你上一课吧,本来我这卖毛料的人不应该说的,毕竟这一行只传赌涨不传赌垮。”
随后,摊主将几年前的事情详细的讲了出来:
“这个人九年前来这里赌石,但是带着全部的家当,应该有十几万,他在这里足足呆了一个月才选中一块毛料,结果一刀切下去切垮了,输的倾家荡产,这一刀也切坏了他的神经,从那以后他就变得神经有些不正常,手里一直比划着切石的动作,生活也不能自理了。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十几年了他一直在这条街。”
说到这,摊主停了一下,叹了口气道:“这也是一个活生生赌垮的例子,每个来这里赌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