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护法,你看这家可好?”吴鹏威扭头相问。
两米外的青木神情索然,微微点了下头。
酒楼里很干净,虽然客人不少,但到处都透着一股清雅的味道,四人随着小二上了二楼,要了一处靠窗的所在,临窗望景,又有美酒佳肴,倒也不失人生一大乐事。
点了几个菜肴,小二给四人端上了茶水,然后忙着招呼别的客人。
四人闲的无聊,正在笑谈,这时候,酒楼上走来两个举止奇怪的家伙。
“师兄,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么高档的酒楼,花费怕不会小吧。”说话的是个胖子,年纪不大,不过二十,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身上穿了件洗的发白的道袍,手上拿了把灰丝的拂尘,双眼细小,有如绿豆,小嘴红润如樱桃,放在女子身上当为极致的诱惑,可惜他却是个男的。
胖子身边的年轻道士顿时就给了他一个暴栗。
“娘的,到底你花钱我花钱,一路上碎碎叨叨有完没完。”
年轻的道士大发怒火,他面红齿白,十八九岁的光景,长相清秀,就是头上的道髻盘的有些歪,一身青色的道袍也穿的松松垮垮的,腰上插了把剑,珠光宝气。
胖子摸着头,疼的龇牙咧嘴:“师兄,你又说粗话了,道尊不喜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