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舟头处坐了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手中握了一杆青玉制成的鱼竿,潇潇洒洒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象钻入一个无底的洞一般,诡异的消失不见,不留一丝痕迹。
风雪中,男子的衣袍下角,一条长牙舞爪的四趾金龙纹迹正闪闪发光。
男子垂直而钓,目光悠然,秀雅的象是一处子。
舟尾处,则半躺了一个身穿灰袍的粗犷汉子,大雪天里,他敞着胸襟,一头青色的长发披肩,眼色锐利如刀,有刺穿山河丘壑的气魄,左臂懒洋洋的支在舟身上,右手握着一个硕大的紫玉酒壶,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着。
酒水合着雪花顺着赤裸、胸膛蜿蜒而下,他却毫不在乎,似乎眼前的天不是严寒的十二月,而是炎热无比的夏季。
汉子酒量极大,不一会儿,酒壶就见了底,他皱了下眉头,打了个酒嗝:“楚轻侯,你小子还要钓到什么时候,我都等了快两个时辰了,你诚心想饿死我啊。”
白袍男子却笑:“我钓鱼向来都是愿者上钩,从不勉强,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我上船的,怎么能怪我。”
青发汉子两眼一翻,撇了撇嘴:“愿者上钩,这不是扯淡么,你白衣侯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不想请老子吃饭就明说。”
楚轻侯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