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大名的浙江司徒家的人,身上别说是藏把手枪,就是藏个火箭炮,估计也没人能搜得出来。看不出李兄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佩服佩服!”
李卫东心说牵着不走打着走的贱货,早知如此又何必前倨后恭?嘴上却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地说:“岳老板过奖了。我李卫东无名小卒一个,岳老板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跺跺脚都要四方乱颤,您的夸奖我如何当得起。”
岳天雄打了个哈哈!说:“李兄弟也不必太谦嘛!长江后浪推前浪,看起来不服老是不行了。当初东京拍卖会上咱们俩就过了一手,你让我栽了个跟头,昨晚的事算我扳回一局,可是这次我又输了一招,打了个一比二,还是你赢了。如果说东京那次我输的心有不甘,这一次却是心服口服,论胆色,论身手,论气魄,李兄弟都是英雄出少年!”
李卫东重新点了根烟,说:“英雄还是狗熊都没所谓,我现在关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岳老板费了好大周折把我弄到这来,该不会只是喝喝茶聊聊天这么简单吧?”
岳天雄端起紫砂壶,这次也不用杯,只就着壶嘴抿了几口,来来回回地打了几个圈子,突然回头看着李卫东,说:“乱舞的地下拳场,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李卫东想都不想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