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好吗？”
沈心蕊的回答是用手推开他，再深呼吸几下，道：“你出去。”
黎远航的脸色立刻阴沉了几分，他依言缓缓退出了她的体内。等他退开后，沈心蕊立刻从洗手盆上跳了下来，双脚着地的那一瞬间，腿间的酸疼令她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小心！”黎远航眼疾手快的扶住沈心蕊，眼中有几分自责。三年未见，再加上在气头上，他的动作不免没了轻重，估计又把她弄伤了。
沈心蕊挥开了黎远航的手，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了还开着的花洒底下，她伸手把水温调热，再仰起头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黎远航站在旁边，默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沉默令他害怕。若换做以前，无论发生了什么，做完之后，必定是他给她清理的，但是现在，她推开了他。
“蕊蕊……”黎远航不想沉默下去，他唤了一声走近她，但他一靠近，她就往后退开。
沈心蕊扯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再淡淡看着黎远航：“已经做完了，你还想干什么。”
“……”黎远航闭着嘴一言不发，目光却阴沉沉的看着她。
“我说的出去，是要你滚出这里！”沈心蕊再开口，并伸手指向卫生间的门。
“你不听我的，非要跟沐云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