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烈脸色数变,一时间也不知道在心里转了多少念头,只是人能所见的,到最后那脸变得平静似水,阴气逼人。
只听他端着酒杯冷声说道:“马某人现任烈州府按察使,监管这一州军事、刑狱、民政之事,虽说没有什么惊天之功,可是自问却也做到了廉明清正;去年回京述职之时,也有幸与当朝学士方大人同席畅饮,当时,马某也是惶恐举杯,以一杯薄酒敬谢方大学士,方大学士虚怀若谷,不嫌本官位卑职小,也以满杯之酒共饮。”
“那我就想问了,白小英雄,如今可有官职在身?”
“呵呵,我猜是没有的,身为按察使,这烈州地面上有多少个官帽子,我还是数的清。”
“那么,既然不是官,那白小英雄肯定是兵了?就是不知道白小英雄你在哪支军队当差?身居何职?”
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看着脸色狂变的张家众人,马光烈阴森森的说道:“这烈州的军队,我也是能管上一管的,可是,我怎么就不知道,这烈州府十万大军之中,有你这么一个道士?”
“不是军中之人,你随意打杀我军中士卒,是以民犯军,你可知罪?”
“嗯?”
“啊!”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莫不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