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见她额头上见了汗,咬着牙,那模样便又是倔强又是可怜地。
楚昭不动声色地,最后便去擦季淑腿上的伤,这才是最要命的,季淑疼得嘶嘶发声,又往后抽那腿,奈何楚昭的手宛如铁铸地一般,季淑动弹不得,只好忍痛,泪只在眼睛里打转。
楚昭擦好了她腿上的伤,便把毛巾扔进热水里头,刹那间水都染红了,楚昭便从瓶子里倒了药出来,替季淑上药,又是好一番痛疼折磨,季淑几乎没疼得晕过去,几次缩手缩脚却被楚昭制止,只好生生忍痛。
如此足足忙了小半个时辰,才弄好了。
楚昭将那药瓶子盖了,道:“身上怎么样?”季淑吓了一跳,道:“没什么事,好好地。”楚昭说道:“给我看看。”季淑说道:“你休想。”楚昭将她擒住,问道:“休想?”季淑一怔,却见他狠狠地盯着自己,那种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两人靠得极近,季淑说道:“你有话就说,瞪什么?”楚昭说道:“我说的,你肯听么?”季淑道:“你不说怎知道我不会听?”楚昭道:“你肯听?却挑拨那些人来捣乱然后偷偷逃了?”季淑说道:“是因为你不说我才走的,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对了,”她望着楚昭,忽地一笑,说道,“不过你根本就不打算跟我说,就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