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应承,天色渐晚,再不把她送回去,又不知说什么怪话。自己没钱,只得不断提醒她付帐走人。
“先付帐,一会儿回去,打车,把你那辆破车也带上。”
陆彤苦笑,女人喝酒是祸害,祸害的女人又说不得。终于眼巴巴看她叫来服务员,把钱付了,这才松口气。忙提醒服务员,要把肉带回家。杜敏不乐意,说他没喝够,要再带几瓶酒回去,要喝一宿。
看到杜敏醉酒迷眼,小脸小嘴已经红通,竟有些感动。早遇到这个知性朋友,毕业也不至于失意。两次探望,买衣服吃饭,又大杯喝酒,真性坦露,几月郁闷顷刻烟消云散。
“走,送你回家。”
听到杜敏不断说,不走,不走,还要喝。陆彤安慰了,至少正常,昨日醒酒,应该无碍。叫上车,一路询问,才知她住在富仁小区,那是最早d城盖起的楼。
终于把她送到五单元301室,敲开门,见到一位年龄45岁男人开门。陆彤迟疑,不知如何称呼。杜敏却说,是爸爸。这是她最好的同学陆彤。杜敏爸爸是那种朴实面善的人,说什么也要让陆彤进屋。
“孩子总提你名字,说你有才,将来一定有出息,你们一起做过板报。”
说这句,似对女儿今天喝酒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