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身穿一袭青衫,手持团扇,一边轻摇,一边说道。此时正值寒冬,天气非常寒冷,可是此人居然拿着一把团扇,时不时摇晃一下,当真是风骚无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程昱一起紧随王灿,到达洛阳的荀攸,荀公达。
    程昱捋了捋颌下长髯,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公达,老夫早就说过此人不简单,哼,文若还哼哼不信,偏偏要拉着奉孝一起前往冀州,去投奔那纨绔子弟袁绍,真不知文若心中到底想是怎么想的?”
    荀攸闻言,一脸苦笑。
    程昱可以明目张胆的批评荀彧,可是荀攸却不能。
    即使荀攸年近四旬,年岁比荀彧大了五岁,可是荀攸的辈分却是荀彧的侄子,荀攸是晚辈,自然是不可以的。
    程昱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望见荀攸的脸色自然明白过来,他话题一转,道:“公达,你觉得王灿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话何解?”
    荀攸不假思索道:“不是忧国忧民么?还有什么解释?”
    程昱摇摇头:“公达,你一身所学为兵家学说,擅长揣度战场形势,制定作战方略,克敌制胜;而老夫一身所学出自法家,法家乃是帝王御下之法,与帝王接触的时间最多,也距离帝王最近,更加能揣度帝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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