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手中,一念生,一念死。
    王灿盯着唐远,淡淡的说道:“本太守曾言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因为士是国之栋梁,没有士国家就运转不起来,因此只要是有才学之人,皆可出仕做官。”
    “农是国家基石,没有农民辛苦种粮纳税,没有农民不辞劳苦,这个国家就不能称之为国家。”
    “工者,巧匠也,有巧匠之手,才能造出房屋、武器、衣物等诸般用具。”
    “至于商人,所谓商人逐利,乃是天经地义,本太守也深以为然。这天下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人牟利实属正常。因为没有商人,也就没有交换的货物,百姓也无法购买各项物品。本太守也不曾轻视商人,相反很重视。”
    “商人,也能忠心为国,能为君上分忧。”
    “然,商人也有不法之人,妄图囤积粮食,抬高物价,从中牟利的非法商人。同时,也有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修身养性,不养浩然之气的商人,有道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若是没有宽广的胸怀,即使家财万贯,也是枉然。本太守麾下,就容不下这种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
    王灿一番话,先肯定商人的地位,让唐远点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当王灿难以容纳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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