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识二十余年,互为知交。我请求入蜀担任益州牧,你更是辞官随我入蜀,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堪称典范。这几日,我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回想着以前发声的事情,不胜唏嘘。同时,也想明白前几日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你,明白你的一番苦心,我在此向你道歉了。”
    说完,刘焉拱手微微弯腰,向赵韪揖了一礼。
    即使赵韪赶忙站起身,伸出双手托住刘焉,却也没有能阻止刘焉。
    赵韪见此,心中感慨刘焉真的是老了,英雄迟暮,令人扼腕。
    这时代,讲究君为臣纲,君主凌驾于臣子之上,可刘焉作为君主,是赵韪的主上,却向刘焉道歉,这是何道理?
    说到底,无非是拉拢赵韪,安抚赵韪,让赵韪死心塌地罢了。
    等刘焉坐直后,赵韪才站回来,拱手道:“主公愧煞赵韪,这几日赵韪呆在府上闭门不出,也是思考了一番,知道赵韪考虑事情不周,才会让主公误会,这是赵韪的错误,不是主公之错,请主公谅解。如今局势堪忧,主公更应该保重身体,等璋公子回到益州,主公才能让璋公子继承益州!”
    刘焉面色发苦,叹口气道:“可惜,我怕是等不到了。”
    旋即,刘璋低声说道:“赵韪,孤任命你为益州军师将军,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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