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听着王灿的话,心中叹息,很明显王灿还有后招。
    他盯着王灿,面颊紧绷着。
    王灿朝蒯越笑了笑,大声说道:“以灿观之,不管是白猫,亦或是黑猫、黄猫、红猫等等,只要是能够抓住老鼠的猫,就是好猫。猫无分颜色,而不是说白色纯洁、端庄,黑色高贵、稳重,就认为两种猫都是好猫,而忽视了其他颜色的猫。故此,可以大胆的得出结论,只要能抓住老鼠的锚,就能称得上是好猫。”
    蒯越闻言,气得想跳脚骂娘。
    无耻,王灿太无耻了。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不管他怎么说,王灿都有办法驳斥他。
    他说两只猫的颜色都好,王灿稍加引导,可以说蒯越代表着一部分人的看法,再来逐一反驳;若蒯越说黑猫更好,或者是白猫更好,王灿稍作改变,也能出言驳斥蒯越的论断,不管蒯越怎么说,王灿都能驳斥蒯越。
    除非蒯越知道王灿想说的,将王灿的结论拿出来,才能堵住王灿的嘴。
    可惜,蒯越不是王灿肚子里面的蛔虫。
    他心中愤恨,却快速的冷静下来。即使被王灿驳斥,面对周围文武官员的冷眼,蒯越依旧没有慌乱,只是心中有点气愤罢了。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道:“王益州让越回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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