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怒气冲涌上来。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血肉中,丝毫没有察觉,一丝殷红的血丝渗透出来,染红了修长的手指。此时此刻,李儒五内俱焚,钢牙紧咬,对于王灿的愤恨比天高,比海深。堂堂益州牧,竟然以手无寸铁的妇孺童子作为威胁,太下作了,太不要脸了。
可恨!可恨呐!
李儒目眦欲裂,鼻息咻咻,却不敢动弹。良久之后,李儒弯下腰,躬身抱拳,一字一顿的说道:“李儒,拜见主公!”
声音森冷,令人心中发寒。
王灿听了后,却笑了。
他知道李儒口服心不服,表面上尊称他为主公,心中却肯定骂他。然而,王灿不在乎,李儒这样的人,先收到麾下再说。
只要李儒的妻儿在他手中,王灿便有充足的是时间和李儒打交道。
况且,王灿有足够的自信把李儒收为己用。李儒现在不过三十多岁,正是而立之年,一个拥有惊世之才的人,不可能甘于平庸的。李儒暂时敌视他,王灿却可以潜移默化,逐渐将李儒收为已用。
王灿双手微微虚抬,笑道:“文优请起,有文优相助,灿如虎添翼啊!”顿了顿,王灿蓦地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文优,你在军中可曾碰到贾诩?”
身份变化,王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