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笑了笑,并没有接着左慈的话。
老道士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突然来拜见他,肯定要有要事要说。王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道长,今日前来,您有什么要事么?”
左慈神情落寞,叹口气说道:“王益州啊,老道士我辛辛苦苦的为你卖命,你就这样的对我?你看赵云的老师童渊老头,因为我的劝说,他已经准备留在成都;还有剑师邓展,也因为我劝说一番,留在了成都。这些老家伙可都是老而弥壮的人,我给你劝说一番,让他们下来,你就不给我一点赏赐么?”
王灿听了后,心中也很高兴。
能把童渊、邓展等人留下,可是一件好事!
王灿感激的看了眼左慈,诚恳的说道:“道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灿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不推辞,尽力满足道长的要求。”
“好,爽快!”
左慈听了后,大声叫好。
其实,左慈来益州溜达了大半年,对益州的武将、文官都做了仔细的观察,很多文武官员的面相都发生了改变,这一切的主导者,无疑是眼前这个益州牧。故此左慈决定留下来,好好地观察王灿,看王灿怎么发展下去。
左慈眼珠子一转,又说道:“老道我年近半百,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