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习祯,赞叹道:“习族长一点就透,令人佩服。”
习祯说道:“投效蜀王,要做什么事情?”
习祯说话很干脆,没有像马雍那样优柔寡断,迟疑不决。
王灿没有着急,反问道:“习族长,你真的愿意归顺蜀王吗?这件事情是大前提,否则我不可能让你做事情,也不可能让你接触机密,否则你到时候临阵反悔,岂不是让我的布置落空,空欢喜一场。”
习祯说道:“我若是答应了再反悔,又当如何?”
王灿冷声说道:“答应了再反悔,承受的将是蜀王的怒火,一个习家,恐怕承受不起。”
习祯针锋相对的说道:“你都被杀了,谁能知道?”
王灿立即反驳道:“我只是负责襄阳事情的一个小头目,你杀了我,随后就有其他的人进驻襄阳。你杀了后来的人,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但是习家的人可经不起杀,死了一个就少一个,尤其是习族长若是被杀了,损失就大了,所以请习族长考虑清楚,上了蜀王的船就下不来了,不能反悔。”
习祯闻言,脸色一变。
投效蜀王王灿,意味着一条道走到黑,这事情必须考虑好。
但是习祯早就想明白了,他一直没有出仕,不是没有门路,而是不看好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