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了。
两人交谈了一整个下午,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终于来到了饭点。
这一顿穆特夫准备得相当丰盛,所有的菜品都是上等货色,所有的酒都是高档酒。
“以前啊,虽说是退休了,但是只是名誉上退休了,要操心的事情还是不少,如今真的把一切都交出去,才敢拿出这些佳酿,来,今天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穆特夫年纪早就过了古稀,然而到了这把年纪,却并没有所谓统领的交心酒友。
喝酒倒是想找多少人来都可以,但是朋友,却不见得,所以他会在这里,跟不到自己年纪一半的年轻人,一醉方休。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悲哀吧。
宁拂尘和穆特夫一杯接着一杯的把桌上白酒消灭,酒入口中倒不至于没有滋味,只是没有酒意。
一个多小时之后,穆特夫已经到量了,再继续无非就是靠着已经不清醒的意志,强行把酒送入口中,辛辣下肚,酒意上头。
宁拂尘只是在一旁看着穆特夫,他没有继续喝酒,浪费也是一种罪过啊。
“你看到了没,白云之上,还有蓝天,星星月亮……”
“你听到了吗,多少人在哭啊,还有多少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