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了红杏姑娘,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他这样的惺惺作态,一是回应红杏的好意,二是再说给房梁上单儿听。
房梁上的单儿听到这个表态非常满意,这样还算是个诚恳认错的模样,不然本姑娘饶不了你。
陈小九以为自己这样一说,红杏姑娘便可以借坡下驴,不在勉强自己。
他转身要走,没想到红杏却一把抓住陈冰的胳膊道:“公子,先别急着走,奴家答应了公子的事,断不会轻易改变,红杏不是失信于人的姑娘,说到做到,还请公子给奴家这个机会。”
感受着红杏柔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胳膊,陈冰一阵暗爽,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他为难道:“红杏姑娘,我真的只是一时的玩笑话,你是醉乡楼的花魁,唱这首十八.摸会失了你的身份,可千万不要为难!”
“公……子……”红杏扭着身子,拉着陈冰坐在椅子上嗔怪道:“这有何为难的?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奴家就是醉乡楼里一个姑娘,别的姐妹能唱,我便不能唱吗?公子你就成全了我吧!”
陈冰真的有些糊涂了,以他如此过人的智慧现在也弄不明白红杏唱的这是哪一出戏?当他看到红杏姑娘眼神中一丝不舍的神情时遍明白了她的心意,便轻声道:“如此我便再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