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有问题,从公司楼上跳下来,然后让家属过来哭闹要赔偿。
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警方调查结果确定与我们无关,我们一分钱都不会赔。如果想靠炒作舆论和哭闹来让我们屈服,谁死谁有理,谁闹谁有理,不可能,死了这条心。”
李青语声音中带着寒气,显然是被刺激到。
她本不想站出来回应,但被逼到公司门口,她也有火气。
场面一度发冷。
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李青语,这个女人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狠更可怕。
其他抗议的工人都有些心里发毛。
他们生怕李青语会事后报复他们,萌生退意。
“赔我老公命来啊!”
妇人再次哭喊,只是此时的哭闹,似乎并不像开始那么揪心。
李青语不再理会哭闹的妇人,而是将目光转向拉着横幅抗议的裁员工人身上。
“你们有什么诉求?”
“我们……”
那些抗议的工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被李青语刚才的气势给吓到。
“有什么诉求,在这里当着媒体的面,我们一次性解决,而不是站在那里嚷嚷几句,然后说公司剥削你们。”
李青语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