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李青语问道。
“先听坏的。”林寒将头盔递给炼妖放好。
“坏消息是发布会出问题了。”
“发布会出问题？”林寒目光一凝，看向李青语，这场发布会对他的研究可是至关重要，关乎到虚拟大脑技术的成熟问题：“什么问题？”
“今天，卫纯因劳累过度晕倒，现在还在医院，医生说他需要休息几天，他的状态，不适合主持发布会。”
“劳累过度？”林寒一脸不信。
“对，听他的助理说，这段时间，卫纯一直在准备发布会主持的事，因为压力大，加上加班熬夜，休息还不好，今天中午，他从我办公室出去时，晕倒在走廊，现在在人民医院住院。”
林寒严重怀疑李青语的话，这妞刚才看他时，带着笑容，明显不是坏消息。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你露脸的机会来了，卫纯上不了发布会的主持，需要你或者炼妖去主持这场发布会。”
“你管这个叫好消息？”
林寒乐了。
让他来主持这场发布会，就是好消息？
“不管是不是好消息，反正现在发布会没主持人，你要是不想上，我上也行，不过那些专业术语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