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李良把我带到会议室里,除了值班的以外,医院里的人全来了,这时的我已经穿上今天下午刚发的常服,只是还没有白外套.那一年,医院里只来一个新兵,那就是我.所以军医们对我的名字记得很清,但是对他的名字,只也只记得了几个,除了李良以外,就是丁院,丁院是我们这里的一把手,中校军衔,这是是我那时参军以后见到的最高军衔的了.而我的实习导师便是李良.在会议除了介绍后便是例行的医疗报告,不外乎就是这个星期接诊多少,治疗多少,有多少事件发生之类的.虽然是我是医学院出来的,但是对于医院具体业务这些说白了还是个毛头小子一个,所以在一边拿着笔记本端端正正的作记录.对于我这个新兵,军医们还是很满意的.
哪料第二天我就是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是什么医疗事故,而是一个人.对于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我的人生的一些转折点,一些不会发生的事或什么都因她或什么地发生了.
那天早上李良让我去医器室去取一些仪器,但是我找了一半天没有找到,刚好看到前面有一个像男性的军医走过来,之所以说他像男生,是因为也许是刚起床的原因吧,没有把帽子给带上,我没有仔细地看背影,晃眼看到一个理着短发的家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