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
杨雪肖那天走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忘了问她的一个问题,就是她有男友了吗?其实,最重要的是怕问到那个问题,如果说她有了,那么,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说她没有,那我也能怎么样呢?是去表白?开玩笑,也许她会笑死的。在军队中,像她那样的女子都是军官们的首席目标。我在医院里就有深同感受,在这里的一个小护士都有是男兵们手中的宝,更何况一个上尉女军医呢?而且又长得那么漂亮。
有时,对于这样的事,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时间时,不知道用什么的语言去形容,于是我只能说那时我像一只找不到目标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杨雪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时间长了以后,和来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