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是,这两辆油车四面加了一道防撞栏,车的四面放着涂着迷彩的四个粉未灭器,车窗上的玻璃好像也比一般的厚实多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防弹玻璃,无论车身还是油罐都涂着三色迷彩。车身整体也很干净,车子停在那里就像两个蓄势待发的机械动物一样的。
几个士兵在那里擦车的擦车,在那里加油的加油。
“老张?”送我来的二排长叫道。
“唉。”
一半天才有一个声音答应道,我听那声音是从车底传来的。
“你先停下吧,前几天跟你说过会有一个兵到你们班,现在来了。”排长蹲下后说道。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一身迷彩服全是油渍的人从车底下垫着一个滑板车出来了。迷彩帽上也差不多,一股柴油味儿有点重。边上的几个兵也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和二排长,我向他们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你们也回笑算是打过招呼。
“你是袁成吧?”
我看到是一个厚实的身体,一张幽黑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很好说话。
“是!班长好。”我马上敬礼道。
“嘿嘿,不好意思,我满手油污的。”他笑道,然后故意把那双手向排长伸去,二排长见状把了跳了离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