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浑身虚脱了一般。
“是油勤的。”
这时,又有两个人围过来了。
“你在追什么?”一个黑脸问道。
“一帮和你们一样打扮的家伙,把我们班给端了,就只我一个人刚好被漏掉了。我要为他们报仇。”说着,我扬了扬手中的枪。
一半天,周围没有人说话,气氛很是沉闷。他们用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那头牛刚生下来时,啥事儿没有见过,什么都敢顶一下,见到老虎也敢去打下招呼,然后再傻呼呼地用脑袋去跟人家试试,谁顶谁更厉害点。再说白点,就是无知者无畏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在他们眼中,一个油勤的居然敢向特种部队叫板,这不是勇气,而是无知。
“怎么了?”我问道。
“其实他们没有找到你们,我方的一个侦察营长被他们给打伤后,退到医护队里,后来他们就跟踪到了,然后顺便把你们给端了。现在有一个营的坦克部队明天早上就要开始改当步兵了。而我们也是顺着这条线过来的。”黑脸说道。
突然之间我开始有点恨那些女兵了,没事说话那么大声干嘛。不怕把狼给引来啊,如果真是狼来了,还不怕,问题是比狼更可怕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