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四处除了沙石以外就是一些不黄不绿的草,水壶里的水早已被我喝得一干二净的了。在包里找了一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板药片。虽然眼睛有些迷糊,上面的字也是看得不是太清楚。病急乱投医就是说,当一个人觉得自己病得快要挂的时候,就会见到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放在嘴里再说,反正都要挂了,不在乎多吃一次药。
硬硬的药片划过咽喉,一种像是硬物留下的伤痕在咽喉之中久久不能消失。然后,双眼一黑,又躺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完全是被渴醒的。两个嘴唇干得角质都破裂了,脑子比之前清醒了一点,身子虽然还是很累,但唯一让人高兴的是,起码还能行走了。缓重地移运着自己的步子,身子跌跌撞撞,我想哪怕是一阵清风也足以让我飞起来。身上的那些装备现在好像有千万斤一样的沉重。我想丢掉,但不能啊,毕竟这些都是狐狸的。大约走了一公里后,我看到前面的深沟下有一塘清水。本来渴得发烟的嘴唇一下子更显得干燥了。
那条深沟大约有十五米深吧,两边有一些植被,大约形成一个三十度的锐角,我慢慢地将身子往下放,手不停地交换着抓住每一个能抓住的东西,但稍微一用力,伤口就会痛得要命,而且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