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我离开那里时,这小子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总参下面的特种部队都想把他给抢过去。
我想问一句,你,还好么?这么多年,还好么?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当把身上最后一条线折完时,在镜子中的身子胸部,腹部,背部各有一条条触目的伤痕,而且这些还不算,我的小腿部被咬掉的一块肉那里长出的新肉形成的一道口子,好像是一张嘴一样。当时站在镜子面前,我想了一半天,这样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杨雪肖那天帮我消毒时,当她看到那些伤口时,我爬在那里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在颤抖,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声: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为了这一句,一切都值得了。
身上的伤好了,我不得不为以后作打算了,在病床上我又写了一份申请书,大意是希望团部能把我调到最艰苦的连队去。而这封信李良笑呵呵地居然没有意见。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的感觉就是只是我在一腔热血而已,再说现在风华正茂,也不好意思打击我的积极性。如果他当时极力规劝的话,也许,也许以后就不会发生别的事了。也许,我的命运又是另一副景象。而他只是在想,当时我只是在油给班,那里的条件还算是好的,如果是下到连队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