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一班长看到我那眼神笑道:
“你去跟那些哥们儿商量下,就说,嗨,兄弟,麻烦你把绿布带给我一根,然后供出你老大在哪儿,就像两国之间,什么事可以先通过外交途径谈谈嘛,战争打起来大家都会有损失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你把那绿带子送给我得了。”
“这不好意思,这活不是我的专长,还是班长大人你去吧。”我说道。
“我是老兵,你去。”一班长笑道。
“是么?我还是少尉军官呢。你去,我命令你。”我回敬道。
我们就这样一句又一句地到了天黑,吃下仅有的干粮后,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方法怎么突进敌营,再说了,进去了也不会敌军指挥在哪儿啊?这样的话,玩什么斩首呢?
真不知那个作训主官是不是以为我们是兰博呢?
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军营离我们只有七百多米的距离,我都看到几处暗哨了,而那些狗爷们吃的比我们好多了,起码他们没有吃压缩饼干,但是我们什么也不能做,不能做的时候就睡觉吧。虽然晚上感到冷嗖嗖的,但是太困的时候还管那么多干嘛呢?
我们一班长就那样轮流睡觉,一直到天发蒙。
我是被一阵枪响给惊醒的,有人向敌营突击了。这也是,离预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