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我问道。
“不!”孟光坚定地说道。
“嗯!”
不一会儿,我们又沉静下来了。然后我居然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睡着了。(不要笑,当一个人累的时候,只要给他一个能靠的柱子,他就能靠着那根柱子睡着。)很多时候,我们都会站在那里就睡着了,然后十几秒或几分钟后又突突地跑了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清醒的时候,头盔上,肩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雪,脸颊上的肌肉已经冰冷地不能动一下,两个嘴唇好像粘在一起,眉毛上也有一层白霜。地上的雪已经淹过军靴。两只袖口已经冻得发硬。好一半天,我才让自己僵硬的身子恢复一些功能。突然之间,我心痛起来。像这样的天气,如果孟光的腿得不到休息的话,那么他的腿很容易落下病根。哪怕好了以后,每逢天阴下雨时都会难受得要命。如果真是这样,是我害了他。
“还在么?”
“你跑,我也不会跑。”孟光僵硬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你们试试,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双腿,想象你正在火炉边上。红红的火焰都有一米多高,哪怕一块生铁一靠近都会化成铁水。现在你你们身后都有一大堆火焰,而自己现在全身都在热水里面。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