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带上一份。最后走到县里时,觉得带上那么多的袋子不方便时,便在附近的邮局给邮到部队得了,省得一路上受罪。
我还记得那天清早天还没有亮我就要起床去赶车了,母亲一定也要很早地起来给我做饭,在我的包里有两块压缩饼干,本来打算在路上吃算了。那几天刚好母亲生病了,我一再地要求她不用起来了,我自已到车站后吃饭得了。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起床的时候,母亲早已做好了一碗面条。
我无语。
那天还下起了小雨,车子是邻居家的,离我只有二百多米远吧,路面很滑,但是母亲一再地坚持要送我。
当我坐上离家的车的时候,母亲居然哭了。
我爱你们,只是我没有说出口而已。
几天后我到了省军区医院,这是一座军队专属医院,不对外开放。
“同志,请问有事么?”
在门口的时候,我被哨兵给拦了下来。
“我找下外科的杨雪肖大夫。我叫袁沐,是她弟弟。”
“哦,是找杨大夫啊,那好,你等下,我帮你联系下。”
这是一家专为高级军官看病的医院,进进出出的大多是校级军官或者将官。但在我的眼里好像也没有什么的。现在的部队并不比以前的了,很多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