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重的m1911a9手枪照着他的脑袋上砸了几下,“对付罪犯的经验就是不要和他们讲什么法律要讲正义,我们起诉他们没任何用,他们有的是钱贿赂检察官和法官,还能买通联邦执法局里的监狱警察,即使他们上法庭也不会死,财产也不会没收,没收了钱所有的执法者都能上交,自己得不到什么,所以钱财可以充当纽带,把他们紧密联系成一个集团,即使他们坐进监狱也会在里边享受的跟在五星级酒店一样,还能随时假释,只有不让他们上法庭才能避免他们勾结,我们不得不违法的制裁他们,如果你不愿意干去其他执法监督部门告发我,就算保护了全城的犯罪分子。”
这一举动可让对犯罪分子深恶痛绝的文雍出了口恶气,“只要能让这里太平,你怎么违法我也不会告你,因为我会跟你一起干,能把贼势压下去才是关键。”文雍是真心跟他站在一起,他要不一条心的消灭犯罪分子,昨天他就可以写报告说排长隔岸观火不救警察,这样的不作为行为也会让余飞走人。
“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的见法官告发我伤害你,我告诉你,你见不到法官,等你死了我把你扔出去就行了。”余飞没理会文雍的回答,他继续跟贼头说话,说完了他回到座位上等待着贼头自己招供。就在还没问出事情来的时候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