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女孩也没在意雅云说什么似乎她根本不存在一样,她对余飞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喝下午茶,我叫阮盈秀,我父亲赌博被你们宪兵拘留了,我想保释他出来,我还没有找律师跟你们联系就自己跑来了,据我所知宪兵抓了人很少有放的,除了不重要的人可以进去后出来,其他人只进不出,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富家千金,我不是每天吃喝玩乐,我也看本地新闻了解时事,很多人被宪兵逮捕后没得到保释,也很少有人被判刑,因为他们没能活着见法官,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想我父亲能活着。”
雅云出于对眼前这个漂亮女孩的嫉妒干脆把头转过去不看她,余飞喝着茶抽着雪茄烟也不表态,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他抓回去的人还没全部询问完,他继续等着女孩说话。阮盈秀说:“本地的企业家都是些大老粗,包括我父亲,他们做了一些不是合法的生意,有点钱就显摆,所以他出事,我只是想让他活着,如果他违法你们可以起诉他,可以让他坐牢,如果查出来什么也可以判他极刑,即使他死也必须死的有尊严,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去法庭的路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法律之外乱使手段?不让他们见法官?”余飞用很不满意的口气问她,阮盈秀十分镇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