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鹅多是放养,鹅吃的是青草、蚯蚓,店铺里的鹅多是养了一两日的,吃的是糠饭五谷,若是当场将店里所有鹅都杀了,看看鹅肫里的东西便能辨清,若是时间长了点,还可以看那鹅便颜色分辨,这种案子南北朝时就发生过,越快处理越好,若是拖久了,肠肫一空,哪里还辨得出?你说那些捕快将这拖了数日的案子给破了?他用的是什么办法?”
疤面男子笑道:“用诈术……假说那鹅发了瘟,小二便慌了,若那小二还不承认,他们还可以当场让那托儿假作中毒将老板和小二一起抓去衙门里审问,那小二害怕起来,这才自己招供的。”
他将段飞等用的计策详细解说一遍,那俊秀青年听了之后不禁一拍大腿,笑道:“果然妙计,也唯有如此才能逼那小二认罪了,这些捕快倒有些小聪明,办事不拘一格,委实不错,他是应天府的人吗?”
那疤面男子笑道:“我看都是那个小捕快的主意,他不是应天府的人,倒是扬州来的,今早出门前南京刑部尚书来见我,就说起了他……那一日我谨尊老爷子的吩咐,去教训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一番,那厮还以为这个名叫段飞的小捕快与我有什么牵连,消息传开,半个应天府里的官员都知道了。”
“这个小捕快在扬州的时候就连破大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