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传来消息说被捉去锦衣卫了……嗯……奇怪,这些人都是同一日晚上被捉的吗?离家外出的理由倒是千奇百怪,居然还有说出去找朋友玩《大明牌》的。”
段飞笑道:“皇上明鉴,我们锦衣卫可没有上门抓人,这些人深更半夜离开家干嘛去了?平日毫无瓜葛的一批人,为何会在荒郊野地里聚集?被抓的时候为何一身夜行人打扮,并且身藏利器试图拘捕?不满皇上,微臣就是半夜埋伏捉贼时摔下马来伤到手脚的,这些告状者连自己家人深夜外出做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来告状,简直可笑之至,倘若在锦衣卫收到这些状纸,他们早被乱棍打出去了,石大人为官数十年,就算不曾在礼部任事,也该从这些状纸上看出些不妥来吧?为何就睁目不见?莫非石大人真的老了?”
“你……”石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是却一句话也驳不出来,他急着扳倒段飞,也没跟张子麟等商量,拿了状纸之后并没有仔细考虑便拿了出来,自以为是绝顶利器,却没想到这些状纸破绽重重,经不起任何推敲,简直是一败涂地,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正德赞道:“段爱卿果然是机敏过人,没看一眼便将这些状纸驳得一无是处,王爱卿,你又不是礼部尚书,为何会接到这些状纸?难道那些刁民不去礼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