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本官可是煞费苦心,劳师动众啊,阎罗王是本官手下师爷伴的,判官是钱大人扮的,旁边施刑受刑的都是锦衣卫中的弟兄们,好不容易才诱得你开口,你现在可是心服口服了呢?”
华琬垂首道:“大人高明,奴家再也无话可说。”
段飞笑道:“你们虽然招了,不过这事可还没完,冀大人、钱大人,这案子该怎么判呢?”
这个案子着实不好办,一切都源于一个个的巧合,其中若是有一环缺失,就不会发生如此人间惨事,钱如京在刑部呆的时间较长,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归根究底本案还是因为华琬而起,若非她勾引韦远清嫁入韦家,并引诱夫君、婆婆加入白莲教,也就不会出那么多的事,是以她应为本案祸首,当判刺面鲸刑,充军发配远方,韦田氏虽然杀害了自己的儿子,但是她也是受害者,杀人之时她神志不清,加上如今年事已高,又已疯疯癫癫,本官认为可以不予追究,至于韦远清,他识人不眀,引祸归家,间接害死了弟弟,加上其将斋铺变成了白莲教的情报来源与接头地点,助长了白莲教势力,是以本官觉得该将其与华琬一起黥面充军,家业罚没充公。”
这个案子就这么了结了,华琬与韦远清都服从了判决,韦远清担心自己母亲无人照料,哭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