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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把问题大大简化了。
这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子，不光是这一辈子，还是所有前世加起来的女子，实际上，一共有三个人。
为情所伤的小公主，纠缠不休的小尾巴，整合一切的玄灵妃。
就是说这俩负责造孽，玄灵妃负责补救。
如此一来，避免了无辜的灵魂枉死，至少她们不再只有一世，玄灵妃给了她们来世的机会。
这样造孽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玄灵妃的存在已经证明，将她俩融合是可行的，至少这事存在理论根基。
不过这事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
他回头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长公主等人。
那就是他不用再无谓的约束自己了。
他的内心一直存在矛盾。
一方面是责任，另一方面还是责任。
一边担心自己辜负了玄灵妃，一边担心自己辜负了她以外的所有人。
到头来里外不是人。
甚至包括和长公主成亲这事，事后他才明白，自己欠缺慎重考虑。
他曾幻想过，和玄灵妃喜结连理的场面。
在他最脆弱时，这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动力。
刚好这有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