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直了腰背答道。
“你在看吗？”
“在看！”
“睡着了看吗？”
“报告大师兄，睡着了一样看！”
“睡着了还怎么看？”
“用心看！”云栖大喊一声。
“你在跟我抬杠吗？”凌云霄抬头看他。
“抬杠是什么？”他歪头问一句。
凌云霄怒喝一声：“你不让我把诗写完就是抬杠！”
云栖低头一看，正见到凌云霄在白纸上写了两句诗，颤着手，最后几个字不知如何下笔。
“云栖……”凌云霄皱眉，又问他：“有字吗？”
“没有字。”他摇摇头，“反正爹妈没给起。”
“就你一个人吗？”
“倒是有几个姐妹，大师兄感兴趣？”
凌云霄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道：“我问，看的就你一个吗？”
“哦，是还有一个，那傻子拉稀了，今天没来。我替他看。”
凌云霄咬着牙道：“那你就别怪我……”
他顿时一惊，难道就因为他打瞌睡，大师兄要揍他不成？
凌云霄接着道：“给你起个字了！”
云栖感觉疑惑，大师兄要赐予他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