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的。”
长公主忽然又一把抓住柳青依的胳膊:“今晚你不准跑,和我一起睡!”
她的心里隐约有种预感。
会不会他夜半三更跑到柳青依房里去,然后把自己晾在这里了?
还真就有这样的可能!
怕她一去就回不来了,便把柳青依按在房里。
有了人质,两个人一起在这,要来就来,谁怕谁?
而此时的凌云霄依然凭栏望月。
想起太子的那一番话,虽说只是试探吧。
但每一句,都是直往他心里去的。
句句属实。
借着他的口,把自己心里,不敢明说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的确把这当成了一场试炼。
也的确觉得,自己该有个凡间身份,和修行者的身份是割裂分离的。
两者并不能混同于一人。
可实际上,又如何割裂得开呢?
修行者,自以为有些通天手段,就可以枉顾世间一切,骗过他人,甚至骗过自己吗?
在论心与论迹之间,该如何抉择取舍?
他也给不出答案,但他相信,唯有缘这一字,能给他最终的解释。
时至夜半,长公主闭眼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