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诸圣只有无奈。
仙缘圣人询问了其他圣人的意见，而后直言：“你赢不了。”
“我赢不了什么？”
凌云霄回过头来，想要听听他们的答案。
“你可知，修仙一途，乃是……”
“我说了，我知道！”凌云霄不耐烦的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一定是想说，什么凶险困顿，什么暗藏汹涌，多少多少底蕴，多少多少传承，我，一概不在乎！”
这话可让人听明白了，你这哪里是要反仙界，你这根本是要反修仙呐！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人？
在修仙世界反修仙？
仙缘圣人恼怒的道：“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赢得了我们，可你赢得了这万古不变的秩序吗？这便是天道，这便是人心！”
“天道，人心……”
凌云霄抬头自语，又点头笑道：“是，天道不外乎人心，可唯独这万古不变，便是一切错误的根源，因此它，必须变！”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仙缘圣人从没有如此无奈过，好歹再提醒他一句：“你说你有如此本领，好好做你的天下第一不好吗？”
都已经妥协到这个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