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刻地体会我急迫的心情。”宗谷轻叹一声,“这样解释一遍,我自己也能心安理得一些。”
“……”
又是威胁。
月读端起橙汁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在桌上稍用力地一砸。
“你干脆杀了我吧。”
实在是被恐吓得多了,月读已经进入了介于破罐子破摔和完全无所谓之间的阶段。
毕竟宗谷嘴上一直不客气,但从来没有真的对他做过什么——除了偶尔实在恼了,会在给他的那份蛋包饭上,用番茄酱写个“伊邪那美来了”。
而随着他自己对现代社会以及常识的逐步了解,他在日常生活上对宗谷的依赖,也比初来乍到时减少了许多。
——换言之,他已经有了“不听话”的底气。
而宗谷只是看了眼玻璃杯,又望了他一会儿,目光依然平静。
“话说回来,月读大人这几天在神社干什么呢?”
“……干嘛?”
“随便聊聊。”
月读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几眼,“京子没告诉你吗?”
“京子这几天自顾不暇,对月读大人的具体动向,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
“对哦,她怎么了?”
宗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