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去手,愣神望着那衣服发呆。
“白对你好了……”秋娘自言自语道:“死人,最好永远别回来,否则我一棍子打死你……不,多打你几棍子,看你长不长记性!逛窑子,胆子肥了,竟敢给我去逛窑子!”
她碎碎念了半晌,屋子外却传来悉悉索索脚步声,秋娘的精神一下便紧张起来:这几日建州全是外地来的考生,连小偷都活跃了。方才她怕长安的力气大顶了门,特意将门闩紧了的,怎得听这脚步声竟是如此之近?
秋娘一时间既懊悔又郁闷,方才不该让长安走的,若是此刻教贼人偷了东西,她一个妇道人家,再是霸道也敌不过一个悍匪。可总不能就这么让贼人进来偷了东西走?
她拿了手边能寻着的棍棒,小心翼翼地守在门边往外看了一眼,一时竟是看不到人,她的精神越发紧张,正要推开门去看,后边突然传来开窗的声音,“砰”的一声,脚步声落地。
秋娘握紧了棍子便要转身往那人身上打去,一棍子还没挥下去,那人一抓住秋娘的棍子,哀声道:“秋娘,是我,是我……”
秋娘提起的心一下落下,长长地舒了口气,方才的恐惧加上前头的气愤难当让她一下彪了泪,握紧了棍子死命地往长安身上打,边打便哭道:“我打的就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