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他却有些羡慕这个疼祸水的男人——至少人家成双,他还单着呢。
长安一路带着秋娘,才将她安顿下来,便要起身去给她请大夫,李然忙打发小厮去了,长安又忙不迭地去厨房给秋娘烧红糖水,忙里忙外地,直教坐在院子里的李然摇头感叹长安真是个妻奴。
屋子里,秋娘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原本只赌长安的未来,不曾想却带进来一个李然,这真是一个意外,或许,也是天意?
长安进门的时候她就巴巴地望着长安,半晌方才道:“长安,我害你不能考试……”
长安蘀秋娘捋了捋头发,笑道:“我方才还担心,我考不中举人,你要休了我呢。”
“不怕,来年总有机会的。”秋娘噗哧一笑,又换了严肃脸道:“我还是要当举人娘子的。”
乡试一考就是半个月,不用考试的长安和李然却乍然闲了下来。秋娘因着有些心虚,这几日便时常唤李然来家吃饭,当然,李然也没闲着,白日总带着长安在建州城里四处逛,美名其曰:长见识。几人只等着乡试过了,跟着其他考生一同回乡,掐准了日子回家,若是家人问起只说考过了,也好糊弄过去。
到了乡试完毕的当天,建州的酒楼里便三三两两聚了考毕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