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稳住自个儿的身子,他软声求道:“是我没能教好孩子,只求老将军怜惜我岁数已大,就这根独苗传承香火,若我带他归家,必定严加管教。”
    “你记得便好!”安知焕冷哼了一声,让一旁的银宝松了秦远让他带回去。
    银宝这厢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秦远,左相让下人扶着他出门,正要跨上马车时,却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狗,一个飞扑就要咬上秦远的命根子,那时候秦远刚刚苏醒,见面便看到一只狼犬飞扑而来,待看清时,便觉下-体一痛,他“嗷”了一声,想要挣扎,左相已是冲上来,拔了随身的刀,一刀砍死了那只狗。
    秦远那时已经痛到极致,左相便连告辞都来不及,忙带着他回府。
    待他走远,银宝一脸喜庆地跑回屋子里,对着秋娘道:“姐,姐,咬中了!”
    秋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待看清身边无人,方才低声道:“瞧见咬中了?”
    “那是自然!”银宝龇牙一笑,“咱们从前养了这么多狗,练狗我最有一套。姐夫让我往他那浇了不少肉汁儿,那可都是用上等肉熬出来的,那饿了几天的狗闻着能不喜欢么?保准一逮一个准!”
    “禽兽他爹没发现什么异样?”秋娘又问。
    银宝摇头晃脑道:“哪能呀。那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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