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
“家族传统？”陈枫一愣，奇怪道。
“坐姿，站姿要像贵族，说话不能太大声，要字正腔圆，要研究国学，要品茶，对每一种茶都能闻香知名，要学中医……”安安一边吃，一边说，说了将近十分钟还没有完。
“……”陈枫一头黑线地听着安安陈述着，他能很明显从安安的眼神之中看见她的厌恶。“没关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不能……”安安忽然停住了吃东西的手，抬起头看着陈枫：“那些东西是华夏国的文化精华，可是我不喜欢，不想做。于是爸爸妈妈就把我送到了利华女子学校。”
“是么……？”陈枫忽然想起利华女子学校的情况——那是所富贵家族，专门用来安置放弃的子女的地方。“可是，修满了学分，你也应该可以毕业的吧，学校难道会无限期收容你们？”
“不想毕业……”安安眼神忽然有些黯淡地看向了窗外。
陈枫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是他见过的眼神，曾经安安在驻地楼顶告诉自己她在看海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是你觉得那里比较自由么？”
安安低下了头……
陈枫没有继续说话，忽然为面前这个孩子心疼起来。
“想要自由，却发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