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方托关系打听您的下落都没结果。没想到今天在这遇上了!没别的,您手下永远的新兵蛋.子小刘向您报到,先干为敬!”
小刘几句话说的我及是感动,也端起杯一饮而尽:“嘶~别的兄弟,在部队你叫我一声肖连,现在大家都出来了,在这么叫不合适了。你要看的起我,多前儿见了面,叫我一声肖哥就成!”
接着我又说:“你小子行啊,混的不错啊。都当上公务员了,旱涝保收!”
小刘咧嘴一笑,又帮我满上了酒:“小弟下午还得执勤,不能多喝,您尽‘量’!这不是专业之后又去郑州呆了一年,回来接的我家老爷子班,也就是在铁路口混口饭吃。倒是肖哥您这几年怎么样啊?这二位兄弟又是谁,怎么不介绍介绍!”
差点把他俩忘了,油条也不用我让,在一边甩开腮帮子,吃的好不痛快!
“哎,也就那么回事吧,一言难尽......”
......
众人听完皆感慨世事难料。
小刘虽说不多喝,但听我讲的辛酸,酒也没少下肚。这会酒气上涌,面色潮红,拍着油条的肩膀说道:
“兄弟哎!你们认这个大哥就算对了,值金子,值银子!想当年我在部队那会儿,仗着从小就跟我家老爷子练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