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才将信将疑的把开好的处方递给了我们。
抓过药回到车上,一个劲的跟油条道歉。所幸油条憨直,并不往心里去还跟煎饼调侃到:“你瞅咱大哥多厉害,手指头一使劲都跟钢管砸上一样!”接着又对我说:“大哥,你这么好的本事怎么不揍他们几个王八羔子。”
我又何尝不想,愤愤道:“还是以大局为重吧,他这种小人猖狂不了几天...”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不知道他怎么成了小恐的男朋友,这里肯定大有文章,调查清楚之前肯定不能做绝了。
“滴,滴!!”
拉尘土的超载货车超车时的汽笛声盖住了我后面的话,索性背靠在座椅后闭幕养神。
......
油条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到了家第一个从便利袋中掏出一个肘子叼在了嘴里。
紫姌忙把其他菜又热了一遍,几个人草草吃过晚饭各自回屋睡了。
心里装着事,第二天起的很早。
直接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小刘的电话,电话刚通就被对面接了起来:“喂,刘警官,是刘警官么?”
对面迟疑半天才回道:“是我,您哪位?”随后突然从听筒中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声:“肖连,是肖连吧!您拿我开涮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