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点轻吻,让我感觉到了它的力量。
我愣愣的,直到小恐的唇轻轻离开了我的额头,还在浑浑噩噩之中浑然不觉。
……
“啪!!”
接下来的时间我不知如何度过的,直到油条的大手重重拍在了我的肩上:
“哈哈,驴哥,你真牛b啊,一个人把boss给干了!!牛b,牛b,真牛……”
在油条一连很多个“牛x”声中,我回过了神。
世间丑陋的东西,往往并不一定都是坏的,比如巴黎圣母院得敲钟人,比如此时身前的油条……
提神醒脑避孕,非他不可!!
我拾目光四下望去,这时油条、紫姌、落红尘、煎饼,四人已经先后复活。
而作为牧师的小奶,却迟迟没有动静,看来她又迷路了。
不过小乌龟的尸体也一直躺在那,她也跟小奶一样迷路了?
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看来女人还真都是天生的路痴!”
“哼,你是在说姐没有女人味么?”
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又惹恼了紫姌。
她在身后揪住了我的耳朵,假意颠怒的质问道。
“当,当然不是了,紫姌姐,您最有女人味了,她们那些小丫头片子